以咖啡名字「輝夜」借題發揮,簡便的想起了Vincent van Gogh 的《The Starry Night》。

1889年2021年都是憂愁的。到底畫家要繪畫多少個馬鈴薯才算虔誠?教堂的禱告聲是否未夠齊整所以不被聆聽?唯有,靠逝去的靈魂沿著柏樹走到祢身邊慢慢告密。日間低頭閱讀荒謬,晚上仰望月亮和繁星。黑夜仍然靜默,作者一筆一筆分割了天地,上帝的憐憫就像與人無關。